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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曦瑶】琐窗寒 1

黑历史别看别看别看一看就怄气我自己都想拍自己一巴掌!

*假如金光瑶在观音庙已经怀了蓝涣的孩子却因为“最后的一剑”痛失爱子


*双向赎罪,双向救赎


*不是ABO文!!!


*OOC预警,文笔渣预警,天雷滚滚,不喜勿入!


*副CP晓薛 追凌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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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每个灵魂都有善恶,善者未必有善报,恶人却一定会痛苦。那是藏在潜意识之下的嘶吼,绝望的悲鸣。

  蓝曦臣给金光瑶处理完断臂,见金光瑶疼得快晕过去了,原本想借此惩戒他一番的蓝曦臣终究还是于心不忍,回头道:“怀桑,方才那瓶药给我。”

  聂怀桑吃了两粒止了疼便把药瓶收进怀里了,忙道:“哦,好。”低头一阵翻找,摸出来后,正要递给蓝曦臣,突然瞳孔收缩,惊恐万状地道:“曦臣哥小心背后!!!”

  蓝曦臣原本就对金光瑶一直提防着,绷着一根弦,见了聂怀桑的表情,加上他这声惊呼,心中一凉,不假思索地抽出佩剑,往身后刺去。

  金光瑶被他正正当胸一剑刺穿,满脸错愕。

  魏无羡和蓝忘机也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。

  魏无羡道:“怎么回事?!”

  聂怀桑道:“我我我……刚才看见三哥……不是,看见金宗主把手伸到身后,不知道是不是……”

  金光瑶低头看着贯穿自己胸口的一剑,不可置信的蹙紧了眉头,嘶声悲吼。

  “蓝曦臣!!!”

  蓝曦臣失望又难过地道:“金宗主,我说过的。你若再有动作,我便会不留情面。”

  金光瑶用仅有的左臂支撑着地面,缓缓起身,嗓子里却像卡了什么东西,想说也说不出,语无伦次道:“你……你!”

  “别动了!”

  他拿着朔月剑柄,既不能给他致命一击,又不能贸然拔出。只见金光瑶眼眶通红,眸子里全是深邃的绝望,呕出一口血来汗涔涔的缓缓弯下了腰。

  就在所有人被这场变故惊的怔在原地时,金凌突然吓得脸色苍白,呆愣道:“小叔叔……流血了……”

  蓝曦臣低头望去,金光瑶弓着身子,腰部以下的衣摆已经被血晕染,脚下也是暗红色的血,滴滴答答的汇聚成一大滩。

  “金宗主?”

  蓝曦臣握着剑的手无法控制般颤抖起来,金光瑶咬紧下唇仍忍不住发出一丝痛呼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仿佛全身血液都流干了似的,金光瑶捂着腹部疼的没了力气,腿一弯双膝扑通一声磕在地上。

  朔月猛然从心脏里拔出,蓝曦臣将人抱在怀里,一面捂住他的心口一面输送灵力。

  “金宗主……阿瑶?阿瑶你怎么了?”

  “蓝曦臣……”金光瑶歪在他怀里,用不多的力气抓住蓝曦臣的袖子,气若游丝:“你救救我吧…”

  他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仓皇无助的扒紧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尽管无济于事也要搏上一搏。

  他可以死,甚至可以给全世界跪下来磕头那样卑微。但是他肚子里的孩子,那只最无辜的生灵,怎么能因为娘亲犯下的过错而被牵连其中呢?

  金光瑶意识渐渐不清晰,他多想告诉抱着自己的那个人一句“我怀了你的孩子”。早知道会落得这样的境地,他就应该提前说啊……

  蓝曦臣,你看一看,这是你的孩子……

  你救救他啊……

  他终于合上了双眼,堕入无尽的黑暗。

   

  这个季节,金星雪浪凋零,海棠花开的正旺。

  头束云纹抹额的老者正为床上的人反复把脉,半刻钟下来还是眉头不展。最后仿佛决定了什么事一样,望向泽芜君深深作揖。

  “敛芳尊怀了三个月身孕。”

  “什么?!”蓝曦臣惊的从椅子上猛然站起来,诧异道:“前辈万不能胡说。男子怎么可能怀孕?”

  他摇摇头:“这倒也未必。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不是没有男子受孕的奇事,算来不出五例。老夫听闻一种可让一对相互爱慕的男人生子的术法,在……咳咳,鱼水之欢后,动用这类禁术。”

  “为何从未听说过此术?”

  “泽芜君有所不知。此法本就逆天而行,再加凶险诡异恐遭反噬,被逐渐销毁了。不过敛芳尊又是从何得知的,这……”

  蓝曦臣缓缓垂下眸子,心头烦闷。

  “还劳烦前辈开几副安胎药。”

  听到“安胎药”这三个字,医师原本慈祥的面庞划过一丝悲怆,沉重道:“为时已晚。”

  蓝曦臣微有不忍之色,负手叹息:“那就劳烦您…让看守地牢的弟子随您抓几副药吧。”

  医师道了声“是”,又叮嘱几句便提着药箱退下了。

  金光瑶安静的在床上平躺着,面色苍白。这副虚弱不堪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,完全无法和那个心狠手辣的仙督联想到一起。

  火苗燃烧着白色蜡油跟泪珠一样流下,直到白蜡被烧尽一小截,又是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。

 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的睁开那双琥珀眸子,挣扎着想要起身。蓝曦臣急忙上前去扶,软下语气关慰:“你的伤还没好,不可乱动。”

  金光瑶慌乱的抓住蓝曦臣的手,直勾勾盯着他。

  “孩子呢?”

  蓝曦臣刻意避开话题:“你身子好些了吗?”

  “我问你孩子呢?!”

  一滴白色烛油伴随着“啪嗒”生掉在桌案的宣纸上,蓝曦臣将手抽走,面色微沉:“节哀。”

  金光瑶不可置信的半张着嘴,“什么节哀?你在说什么?我不懂……”

  “金宗主。”蓝曦臣疲惫道:“你不想提,我也不逼问你这孩子的身世了。此事毕竟因我而起,抱歉。”

  “但是我一早就说过,你若再有动作,我便会不留情面。恕我直言,若非你死性不改又岂会连累到自己的亲生骨肉?”

  “蓝曦臣——”

  金光瑶眼珠里全是血丝,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扑向泽芜君。蓝曦臣又将他按回床上呵斥道:“金光瑶!你还想干什么?!”

  金光瑶狠狠揪住他的衣领:“你咒他?你敢咒他?!那是我的孩子不可能死的,你没资格咒他!”

  蓝曦臣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,没有恼,只是扯下那只拽着自己衣服的手。

  “你好好养伤,从今以后便在这里安心思过吧。”

  石门升起,迎来一丝微弱的光,却在蓝曦臣离开后落下的门再次将光芒阻隔在外,又剩下了满屋的昏暗。

  金光瑶疯疯癫癫摇着头,蜷缩在床榻的一角,神志不清:“孩子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把孩子还给我!”

  幽深的地牢中,这座神秘的石室传来凄厉而崩溃的哭喊声,惨绝人寰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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