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阅读体】随花飞到天尽头 13
*手痒，写的横七竖八（划掉）乱七八糟！真的乱七八糟！不喜勿入！只顾自己爽！管他人骂娘！
*CP：忘羡，曦瑶，晓薛，澄宁，双聂，追凌，轩离
*本人瑶吹，瑶吹，瑶吹（重要的事说三遍）
*阅歌体＋阅读体，老梗，时间线原著结局后
*不黑任何角色，不洗白任何角色
（本章双聂主场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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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段我也不想放出来的，可是没办法，得按流程操办。其实大哥心中对怀桑有很多疑惑吧？比如那首云月惊鸿来。”
聂明玦确实很疑惑，疑惑很多事情。但都在等聂怀桑亲自给他答复。
这十三年来所发生的事情，以及聂怀桑的一些……说不出的变化，以及那首让人听的稀里糊涂的歌。
他知道聂怀桑布局为自己报仇，也仅仅知道这些，其间的细节他并不知道。
聂怀桑握紧折扇低着头不语。
见聂明玦神色有异，金光瑶道：“那好吧，看看这段。”
【在这个前提上，魏无羡开始从头一步一步地构想整件事情的经过。
聂怀桑知道自己大哥是被谁害的，也发现了聂明玦的尸体不翼而飞，四处寻找。然而，花费数年诸多辛苦，却只找到了一只左手，便卡在了这一步，得不到下一步指引，并且这只左手凶悍异常，难以制服，继续留在身边除了引发血光之灾别无他法，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，最擅长应付这种东西。
夷陵老祖。
可是夷陵老祖已经被碎尸万段了，该如何召回？
恰逢此时，莫玄羽被金光瑶设计逐下了金麟台。于是，心知此事有异的聂怀桑便来莫家庄找他，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，摸出些金光瑶的把柄。谁知，两人聊了一阵，聂怀桑一外地从苦闷的莫玄羽口中，得知了他在金光瑶密室中窥到的献舍禁术残卷。
于是，聂怀桑怂恿当时饱受族人欺辱的莫玄羽，试着用献舍禁术进行报复。】
聂明玦疑道：“怀桑，你从这个时候开始布局的吗？”
聂怀桑轻轻点头：“是。”
金光瑶不知从哪儿又拿来一袋糖炒栗子，边剥皮往嘴里塞边道：“可能更早。这个计划是不是有十三年了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“
聂明玦震惊：“你布局布了十三年之久？！”
聂怀桑垂眸：“一问三不知是伪装，我布了十三年的局，全靠伪装才没有被人发现。”
【请何方厉鬼？
夷陵老祖。
他怂恿了莫玄羽之后，一定派了人在暗中监视，一有动静就能得到消息，然后抛出那颗就快拿不住的烫手山芋：聂明玦的左手。
但是，可能他也并没有放太多希望在莫玄羽身上，毕竟禁术只是传说中的禁术，失败远比成功多。所以他还有另一个计划，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人物，正是蓝家的那些小辈。
在莫家庄附近散布走尸，让他们向姑苏蓝氏求助，对付走尸姑苏蓝氏当然只会派遣小辈们来。然而他们来了之后，等着他们的却是凶残无比的一只左手。原本，他们是必死无疑的，而只要他们惨死，姑苏蓝氏一定会揪着这只左手追查到底。
万幸，在蓝家这群小辈们来到莫家庄的同一天，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日子的莫玄羽启用了早已画好的血阵。
魏无羡醒了。】
“聂怀桑！”
聂明玦额头青筋暴突，低沉的声音，仿佛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字眼。
聂怀桑摆摆手：“我知道大哥要说什么。但我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“那你就能滥杀无辜吗？你把人命当成人命了吗！”
聂怀桑不怒反笑：“滥杀无辜？我在大哥眼中就只是滥杀无辜的人？”
聂明玦突然语塞。
他的弟弟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？
【自此，计划成功开始，聂怀桑不用再自己费心费力去寻找聂明玦剩下的肢体了，把所有危险而麻烦的事都交给魏无羡和蓝忘机，只需要密切监视着他们的动向即可。
清河那次正面接触，聂怀桑装作不认识莫玄羽，魏无羡果然没觉察有什么不对。他却已经借此不动声色地确定，“莫玄羽”的壳子底下已经换人了。
金凌、蓝思追、蓝景仪等小辈沿路遇到杀猫怪事那次，分明是有人故意制造异象，加上那个在附近村落为他们指路的并不存在的“猎户”，毫无疑问，目的就是要把这群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们引入义城。】
金凌惊呼：“连这都是你布的局？！”
蓝景仪张着嘴惊叹：“我的天啊，我们这算从鬼门关走了一遭……”
蓝思追皱眉：“这实在……过分了些吧？”
聂明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，却没有说话只顾看着。
【试想，如果当时魏无羡和蓝忘机疏忽一步，没能完好无损地护住他们，这群世家子弟在义城出了任何差池，这笔账今天多半也是要算到金光瑶头上的。
总之，能给金光瑶定罪的筹码越多越好，能诱导这个谨慎的恶徒犯下的错误、留下的把柄越多越好，能让他最后死得越惨越越好。】
蓝曦臣握着金光瑶的手更紧了些，金光瑶只道：“我是死的惨了，只是那些小辈们一旦死了，这么多条人命，你的事情再被拆穿，那就自身难保了。”
聂怀桑冷冷道：“我不过是想为兄报仇罢了，哪里顾得上这么多。”
【魏无羡盯了他一阵，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、
推测再天衣无缝，毕竟也只是推测。谁都没有证据。
况且，就算找出了证据，又能证明什么？能达到什么目的？打倒什么人？
为自己的兄长报仇，处心积虑地策划了一系列事件，听起来无可厚非，至少没有明显的可谴责之处。纵使在这过程中，把旁人当做棋子，视其他家族小辈们的性命如无物，可毕竟最后都有惊无险，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。】
“卑鄙！”
聂明玦这句话一出口，聂怀桑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。
是，他是卑鄙，大哥一生最恨沉迷权术之人，他一次把仙门百家都算计进去了，大哥对他还能有什么看法？
厌恶，恶心。无非这两种感受。
【聂怀桑此刻的满脸茫然和无奈，也许是伪装，他不愿承认自己曾对姑苏蓝氏和其他家族的小辈们动过杀机，或者他的计划不止于此，他要隐藏真实面目做更多的事、达成更高的目标】
“聂怀桑！”
霸下出鞘，刀锋直指聂怀桑胸口处，在场之人无不震惊，包括聂怀桑本人也冒出一层冷汗。
蓝曦臣瞳孔一缩忙道：“大哥，那是怀桑啊！”
魏无羡也道：“赤峰尊冷静！这只是我的推测，未必是真实情况！”
聂明玦渐渐将刀收回鞘中，可此时聂怀桑的眼神仍是错愕，尽管没有伤到他。
金光瑶看着聂怀桑和当初自己被朔月穿心后一模一样的眼神，竟生出一丝同情。
“你玩弄权术无视人命，和当初的金光瑶有什么区别？聂怀桑，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给我报仇么？”
聂怀桑愣愣的看着聂明玦，道：“你以为呢？”
聂明玦皱眉不语，直视着这个令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弟弟。
聂怀桑突然笑了——仰天大笑，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。不知笑了多久，他弯着腰擦了擦笑出的眼泪，重新直起身子，笑意仍然挂在脸上，多了一丝嘲讽。
“是，我的目的不光为你报仇，我想杀了金光瑶当仙督，我想要站在最高点要至高无上的权利，我要把这天下都归为我囊中之物。”
聂明玦气结，拳头攥的手指骨节咯咯响着，牙根痒痒，极力控制他想把聂怀桑狠狠打一顿的冲动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无视人命又如何？那些人的性命哪有地位和权利重要？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，我把这天下之人杀了那又如何，他们都只不过是我的牺牲品罢了！”
啪！
重重的巴掌声响过，聂怀桑被打得脸一偏，整个人被扇倒在地，白稚的脸颊红肿一片。
金光瑶睁大了眼睛，蓝曦臣、魏无羡等人，就连蓝忘机亦是惊住了。
说不清是手疼，还是心疼，聂明玦看看手，又看看聂怀桑，半晌回不过神。
聂怀桑坐在地上，抬手抚上被打肿的半边脸，面无表情的，带着些许呆滞缓缓看向聂明玦。
只见他怒睁着眼，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。
“怀桑。”金光瑶将人从地上拉起来。“我们去隔壁那间教室吧。”说着也不等人回答，出了门将人带到隔壁那间空荡荡的教室去。
蓝曦臣劝道：“大哥，怀桑年纪不小了，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，这……”
聂明玦怒气未消，却因刚才打人一巴掌有些后悔，疲倦的摇头道：“你不必为他说情。”
另一间教室，聂怀桑呆呆的坐在凳子上。
金光瑶用镊子夹着冰块蘸在聂怀桑脸上，试探道：“这样，疼吗？”
聂怀桑微不可查的摇摇头。
金光瑶这才放心的用冰轻轻蘸着他的脸。
“分明没那个心，何必说出那种话来气他。”
聂怀桑颤声道：“他不信我。”
“他是你亲哥哥，信不信的，你还能和他置气做甚？”
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，魏无羡探着脑袋进来，顺便将门反锁。
金光瑶如释重负道：“来的正好，我手腕了酸了，你给他消肿吧。”
“得嘞！”
魏无羡爽快的接过镊子，夹了托盘里的一块冰敷在聂怀桑脸上。
“怀桑兄，我有一把蓝湛亲自画的扇子，回头割爱送给你如何？”
聂怀桑没有言语。
金光瑶撕开一包薯片。
“聂怀桑你适可而止啊，实在委屈就哭一场。还真打算置气到底呢？”
聂怀桑被这么一说确实委屈，眼泪在眼眶子里转了转又滑落下来。
魏无羡手足无措道：“这……怀桑兄，别哭啊！”
“爱之深责之切……别太在意了。“金光瑶劝慰道。
聂怀桑咬紧下唇努力不哭出声来。“连你们都知道我那番话是一时生气胡说的，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呢？他为什么不信我啊……”
魏无羡道：“赤峰尊的脾气你比我们都清楚。而且……我以前也老被虞夫人用紫电抽过。怀桑兄就别哭啦，开心一点吧！”
“开心不起来。”
魏无羡眨眨眼道：“那你就跟我们说说心事？说出来就不难受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
聂怀桑半信半疑，见魏无羡一脸肯定，勉强道：“那好吧。我确实有件心事。其实我……我喜……”
金光瑶嘎吱嘎吱的嚼着薯片，聂怀桑突然被这声音打断，幽怨的看着金光瑶。
“三哥你别吃了。”
金光瑶：“……”
魏无羡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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